反过来以之为用!”
“今日夺取寿春,全不费力,着实了得!”
如此说着,他又皱眉道:
“不过军师须知,之前我等已将城内辎重运出!”
“现在城内府库之内并无钱粮。”
“吕布现已入城,若知此事,必然发难!”
“再有那孙策正与纪灵交战,无论胜负,回军之后都将责难,军师准备如何应对?”
刘备听着,自也感觉有些发愁,虽然秦瑱早已定计,但该如何行事,具体细节还未商议。
两家不去,他就不能安然居于寿春。
而秦瑱见之,却是反问袁涣道:
“即知两家即将发难,不知有何计教我等?”
袁涣见状,便知秦瑱是存心让他表现一番,当下也不辞让,抚须沉吟道:
“我观孙策、吕布两家,皆虎狼之辈也,如今要除两家,自当驱虎吞狼。”
“依在下之见,吕布在此地并无根基,孙策却已立足。”
“若要行事,当驱吕布,逐走孙策,待孙策一去,吕布孤立无援,其军自去!”
刘备听得此言,便即对袁涣道:
“曜卿此言,正如军师之策,实则军师也建议吾行此事。”
“如今但虑一事,乃惧吕布见库内无粮,直接倒戈相攻,两军火併,倒叫孙策得利!”
袁涣一听,自是面色一变道:
“即是惧此,主公何不先去会军,免得吕布发难!”
他这么一说,刘备便看向了秦瑱,实则他入城之前便有这个心思,但秦瑱却不同意。
现在见袁涣再度提起,不由问道:
“军师以为如何?”
秦瑱见状,摇头道:
“此事不急,我军若要以吕布为用,就须让此人先行发难。”
“他若是不发难,我军还不好行事!”
“等会儿若是吕布前来问罪,主公只管装作不知钱粮所在,其余之事,在下自会处理!”
刘备见之,便对袁涣笑道:
“可知军师已有谋划,我等不好动作!”
袁涣听闻这话,暗道这秦瑱做事还真是奇怪,明知对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