瑱又心疼又好笑,不由问道:
“不知是哪家前来提亲,可付得其咱家的彩礼?”
而他话一说完,腰间便是一痛,只见蔡琰蹙着秀眉埋怨道:
“妾自是秦家的人,瑶儿可不是!”
“八字还没一撇,夫君就惦记上彩礼了?”
面对老婆如此,秦瑱自是嘴角一扬道:
“那是自然,我虽是个姐夫,却也是兄长,如今丈人去了,正是长兄为父,彩礼自当由我做主!”
“若是我不收,贞姬嫁过去受了欺负又当如何?”
“这虽是彩礼,却也是保护费!”
“又在胡言乱语!”
蔡琰自是一阵嗔怪,不过转而又笑道:
“即收了彩礼,你可得置办嫁妆!”
“照夫君之言,一个女婿半个儿,我父亲无子,夫君这个蔡家女婿可就瑶儿娘家人了!”
“那是自然,有为父在此,管保无人敢欺辱贞姬!”
秦瑱又和老婆说笑了几句,这才正色道:
“说罢,到底是何人提亲,我料此人必不简单,不然夫人不会如此!”
蔡琰见此,自是一叹道:
“自如夫君之言,这求亲之人,却不简单,乃是使君之妻糜夫人!”
“嗯?是糜夫人前来求亲?她与何人求亲?”
秦瑱听着,自是眼睛一眯。
说起糜夫人,他倒是也见过,传承了糜家的俊美基因,自也是个娴淑女子。
只不过相较于甘氏,心思更多的样子。
既是糜夫人来求亲,那就可能是给糜家求亲。
可无论是糜竺还是糜芳都有正妻,总不能把他小姨子说去当小老婆。
糜竺倒是有一子糜威,但这小子年纪还小,理论上也还没到结婚年纪!
不是糜家的话,难道是老刘?
可老刘没儿子啊,女儿倒是有两个,年纪都还小。
不是糜家,也不是老刘,那顺位下去,就只有关羽了!
想到此处,他又皱眉道:
“莫非是给关平求亲?”
而他一说出这话,蔡琰便点了点头道:
“夫君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