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院落不大,防卫却十分严密,并无下人伺候。
这也是秦瑱打仗的惯例,每到一个陌生城市,他都不会太过铺张,就是为了防备刺客。
而在这皖县城内更是,刘勋本人好养士,他可不敢丝毫大意。
出得院落之后,他便登上了车驾,朝着郡府方向行去。
这亦是为了安全考虑,即便距离再近,他也不会步行前往,基本都是车接车送,直到进入府中,方才下车。
这样虽然不太自由,却可以防止刺客暗箭伤人。
如此繁琐的操作之下,秦瑱总算到了郡府之内,刚一入堂,便听一人通报。
堂内众人一听此言,便纷纷站起身来行礼。
秦瑱负手而进,至得诸位,便即笑道:
“诸位不必多礼,吾亦不喜此道,只管入座便是!”
众人闻言,方才敢坐下。
一眼望去,此时在座之人有桥蕤、梅乾、陈策、梅成、董乾、周条、寇才,以及刘勋麾下郡内文武。
其中自也没什么历史名人,秦瑱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大都不识姓名。
不过他终究是主家,当下端起杯来依次领头敬了三杯,随之便即谓众人笑道:
“瑱不胜酒力,然今诸位于此,正值大乐之时,休要多虑,且自饮之!”
众人见状,自也笑着,便即开始喝了起来。
似桥蕤、梅乾等人还颇为文雅,陈策、梅成、寇才等人却是大喝特喝。
因为这个时代喝酒的机会属实不多,更兼刘备军禁酒。
似陈策梅成等人都憋了许久,如今赴宴,自是要先饱口腹之欲。
不过这三人一喝起来,秦瑱便是眉头一皱。
心想梅成、寇才二人还好,现在多喝点,等会动手之时可以麻醉。
你陈策一个没事人,和这两货牵扯什么!
可别混上几天,也被梅成带坏了,可就枉费了他一番苦心了。
而他正在观察之时,却见一人起身笑道:
“诸位噤声,吾有一言,欲告秦君!”
众人闻之,自是纷纷停下动作。
秦瑱见此,心想自己这回就是想先灌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