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袁绍,现在又得罪刘备。
如果不能从秦瑱手上逃得好处,那明年他可能就要面对两家的进攻!
如此想了一会儿,他就看向秦松道:
“若是秦瑱真至九江,我军此次恐怕难有成效。”
“如此形势,又当为之奈何?”
秦松一听此言,就知吕布这货恐有退却之心,忙道:
“温侯须知眼下我军已然退无可退!”
“如今刘备其人于淮南起家,其势甚重!”
“徐州乃处三家夹缝之间,唯有联合其他诸侯,方有一线生机。”
“江东与将军已成唇齿之势,所谓唇亡齿寒。”
“若刘备全据江东,来年必北上徐州。”
“故今即便无利可图,也当继续进军,从旁牵制,不可让刘备轻取江东!”
不过他一说罢,陈登便在一旁轻笑道:
“久闻秦文表为孙策旧臣,今投入温侯麾下,仍念故主而谋刘使君耶?”
此话一出,二人自是神色一变,吕布看着秦松面露狐疑之色,秦松则像是被踩到尾巴,急得脸色通红道:
“陈府君这是何言?松即已仕温侯,岂有三心二意之理!”
但他如此急躁,陈登反倒悠悠一笑道:
“登不过一笑语,兄何如此急也?”
一句话,直接就把秦松堵得说不出话来。
而吕布见此,便眯眼看向了陈登道:
“既是元龙并未叛我,又无私心,不知有何计教我?”
他当然能看出陈登在阴阳怪气,故而想继续试探陈登之意。
你不是说你没有背叛我么,那你有什么办法对付秦瑱?
可他一问出这话,就见陈登摇头一笑道:
“若依在下之见,淮南既不可图,便不当图之!”
“不妨下令将孙策使者绑缚交予使君,便可重归于好!”
吕布一听这话,自是眼神一厉,秦松也即找到机会冷笑道:
“府君只言在下念旧,如今却与刘备说话,不知何意也!”
陈登闻言,丝毫不慌,扭头看着秦松神态自若道:
“可见文表兄不智,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