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
“可如今见得其人,孩儿才发现,此人谋划远不止如此!”
陈珪一听,便皱眉道:
“此人不谋相县,又谋何物?”
陈登见状,摇头轻笑道:
“父亲难道还未感知此事?”
“凭此人智计,若是相取一相县,简直轻而易举!”
“何须特地前来邀请吕布一道?”
陈珪听着,也是暗自点头,他也能感觉到,刘备这个军师想取一城池,并不困难。
毕竟一来就能献计破敌,可知其人谋划之能非凡。
他正想着,陈登却自顾自道:
“其人邀请吕布,乃为借吕布之力而图袁术尔!”
“孩儿之前听父亲言说,也在奇怪此事。”
“刘使君麾下既有智谋之士辅佐,为何不直接夺取相县!”
“可后来一想,彼时袁术刚刚称帝,兵强马壮,刘使君麾下不过万余兵马,若取相县,必定引起袁术之怒,若袁术尽起大军,使君如何能守?”
“故要取相县,当有一方诸侯先与袁术交战,令其自顾不暇,方可得逞!”
陈珪一听,老眼就是一眯道:
“登儿你是说,此人是为拿吕布为盾?”
“正是!”
陈登点头道:
“若说是为盾,倒不如说是挡刀!”
“现在使君势小,吕布势大,现在袁术又迁怒吕布!”
“此时若能败袁术兵马,则袁术之怒,当在吕布身上,若取相县,袁术虽不悦,却也不会全力进攻!”
听到这话,陈珪皱眉道:
“可此处说不通啊!若欲以吕布挡刀,根本无须发信前来!”
“毕竟即便无信,吕布也会与袁术交恶!”
“他若只是想取相县,现在时机已至,自可行事!”
而陈登闻言,却摇头笑道:
“父亲,这就是孩儿说此人谋划骇人听闻之故!”
“其人看似狂傲不羁,实则心思缜密。”
“之所以要发信来,就是提前预测到了今日时局,欲让吕布求援,以此牵扯吕布!”
“若此战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