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带领兵马一路朝山内行来。
及至寨外,就见寨内贼人已经纷纷卸下兵甲,再无威胁。
如此入寨之后,见陈策请罪,又安抚了一阵,就直接表态道:
“吾曾言之,若尔等卸甲归降,不仅无过,还有归顺之赏。”
“如今尔等归降之心甚诚,吾也不会怪罪。”
“吾已上书明公,表汝为别部司马,尔等麾下众人,皆有封赏!”
“只是我军军规甚严,尔等须得时时自省,休要以身犯禁。”
“至于汝麾下所部虽多,却有诸多老弱病残,须当精简,择其精锐,新建一军为汝统领!”
他这一阵大棒打完了,又给了一把甜枣,顿时让陈策等人喜出望外。
他们本以为秦瑱即便不清算,也该喝骂几句。
没想到秦瑱会如此和蔼,不仅不打不骂,还与他们各自封赏!
能当朝廷官员,谁又愿意在山上当贼呢?
故而这一套下来,众人便即再无反心,尽皆安心做事。
如此到了夜间,又见桥蕤领军提着叛逃之人头颅归来,心中对秦瑱自是又敬又畏,不敢有丝毫逾越。
秦瑱见之,便令麾下宰杀牲口,大宴一场。
及至第二天,他便领军行出,令陈策固守山寨,装作还在抵抗之势。
陈策不解,问其缘故,秦瑱便道:
“因吾此番前来,不止为服尔等,还需平定庐江!”
“如今尔等虽降,刘勋却仍在皖县,当做出对峙之势,以轻慢其心。”
陈策听得缘故,又是一阵叹服,心想秦瑱一心二用他都不是对手。
要是全力攻打山寨,他那里还有机会反抗?
抱着这种心态,他便再无其他心思,带着兵马安心在寨中屯驻。
不仅如此,每天还会亲自点卯,将寨中情况一应报给秦瑱知晓。
他如此行事,自然省了秦瑱不少事情。
见其颇为懂事,秦瑱自也暗自点头,心想陈策此人颇有勇力,虽无甚谋略,培养一番却也可用。
兼之有情有义,倒是比梅成这等货色更有前途。
这样想着,他也不再过多干涉寨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