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非实在敌不过,谁又愿离乡而去!”
“莫看我等青壮居多,实则我等在这山沟里面,上有贪官盘剥,下有贼寇作乱,连日饭食尚且难饱,哪有力气与尔等争斗?”
“再者,我等又无刀兵,哪里是他们对手!”
“若是给我等几百刀枪,也莫说什么贼寇,便是官兵来了,我等亦是不惧!”
他话一说完,魏延便皱了皱眉道:
“贤弟切莫多言,多说无益!”
说着,便看向了秦瑱,询问道:
“我等说也说了,实非是欲与贵人为难,若贵人有虑,只管先退一段,至于山外,再放我等离去!”
“若是无虑,还望不要为难我等,放我等过去!”
但秦瑱听此,却是饶有兴趣的看向另一个汉子道:
“汝有唤作何名,安得如此狂言?”
那汉子一听,便一挺胸膛道:
“某唤傅肜,非是狂言,实是我等早有除贼之心,奈何无力而已!”
听到这话,秦瑱自是微微一笑,心道自己这运气果然不差,得个魏延便罢,不想还附带一个傅肜!
不过想想也是,魏延是义阳人,傅肜也是义阳人。
二人是同乡,一道投入刘备军中自也正常!
傅肜虽无魏延这般出名,却也是一员良将,夷陵之战率部断后,奋战至死。
死前仍旧怒斥道:“吴狗!何有汉将军降者!”
其人忠心耿耿,与其子傅佥皆是蜀汉死忠,被称为天下之善一。
想到此处,他便对二人一笑道:
“尔等即是良善之辈,吾自当与尔等让路。”
“然则尔等即投我军,此去尚有二三百里,贼乱不少,如何去之?”
“既是尔等有除贼之心,不妨让吾助尔等一臂之力,先除了此贼,取其刀兵再去投军。”
“如此即可保乡里安居,亦可博一番功名,岂不更妙?”
傅肜听着这话,自是一阵惊讶道:
“贵人当真愿助我等除贼?”
而魏延却是敏锐的注意到了秦瑱口中的‘我军’二字,当即忙抱拳道: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莫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