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事情便在此地结束,没想到刚一出传舍,便见张允领着一队兵马前来。
见得蔡瑁行出,张允便道:
“末将已奉军师之令带兵前来,请军师下令!”
秦瑱见得此状,顿时微微一笑,羽扇一指兵马道:
“不知蔡兄此举何意?莫非要带兵拿我?”
蔡瑁一听这话,便负手一笑道:
“贤弟乃是重客,防备须得严密,此非拿贤弟,而是护卫之人!”
“原来如此,蔡兄果然不是外人,考虑周到!”
“来日若至淮南,吾必好生待之!”
秦瑱笑了笑,便背着羽扇朝着自己车驾之上行去。
他刚一上车,蔡瑁便上前嘱咐张允道:
“径直领他入府,莫要在路上耽搁!”
张允听了,忙点了点头,随之领命而去。
直到秦瑱的车驾离去,蔡瑁的脸方才冷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孔明等人,冷哼了一声,才跟上队伍。
诸葛亮等人见之,自是暗道秦瑱此番前去必然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但事情如此,也只能靠秦瑱发挥,他们能做的只有观战而已。
而在这时,衙署之内,一众大儒已经论得口干舌燥。
他们这次前来,一是应刘表之请,二是听说蔡邕的弟子兼女婿秦瑱前来,想要好好辩难一番。
没想到在府内论了大半天,刘表没出现过,秦瑱自也没有到来。
眼见天色见黑,宋忠不由咽了口唾沫,止住了话头道:
“诸公,今日我等已论了数个时辰,现在客人未至,不若先行停下,待得客人前来再论如何!”
他一发话,众人自是感觉不对,颖容看了一眼漏壶,便皱眉道:
“眼下即将戌时,客已至此,何以主未露面,此合待客之礼?”
相对宋忠而言,颖容的级别显然更高,他一发话,便有人将此事告知了后堂刘表。
刘表听闻此言,自是一阵犯难,按理来说他现在该出场了。
可秦瑱还没到,他若是出场,那就低了刘备一截。
故须得秦瑱先到,他才出场见面,这才符合二人地位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