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认了此事,不知秦君又欲延请那些人前来治学?”
秦瑱见之如此,自是微笑道:
“除黄公之外,尚有庞德公、司马德操、华子鱼、管幼安、邴根矩、郑文公、张公仪等。”
“这是我军学校建立所需第一批教授,日后还会招募。”
“不知黄公以为彼等可否为我学校教授?”
黄承彦一听,自然又是低头暗思不已,秦瑱说的这几个倒也都是一时名士。
可庞德公和司马徽是他好友,这两个未必能去。
华子鱼便是华歆,正在担任豫章太守,管幼安叫管宁,邴根矩叫邴原,都在辽东隐居。
只有郑文公郑浑、张公仪张范在刘备麾下做事。
也就是说,秦瑱说的七个人,起码有五个都不一定会在。
但秦瑱这个人说话肯定有谱,不会乱说,这么承诺必然有其依据!
思虑之间,他抬起头来又问道:
“便算司马德操与庞德公远去,秦君又准备如何招募华子鱼、管幼安、邴根矩三人?”
“这三人并不难招,只需叫得一人前来,群贤便将汇集与我淮南之地!”
“我说此人,黄公必定相识,此人乃关东儒宗,弟子门生上万。”
“只需我将此人请来授课,似彼等必当以入我学中为荣!”
面对秦瑱的言语,黄承彦不由再度一惊道:
“秦君所言之人莫非便是郑玄郑大家?”
如此说着,他一时手捻胡须,暗自思虑,要是秦瑱真能把郑玄请来坐镇,那这新式学校还当真能建立起来!
毕竟郑玄不同他人,不仅是儒学宗师,还精通百家之学。
即便他们这些人不去,光是一个郑玄,秦瑱就能把学校给建立起来。
“可是郑大家如今正在朝廷担任大司农,君如何延请入淮南教学?”
“此非黄公所能知也,总之吾见郑大家未必真能留在许昌!”
秦瑱极为肯定的看着黄承彦道:
“最迟明年,吾料郑大家便会告老还乡,彼时在下自会亲自前去邀请!”
“现在不问他人之意,只看黄公又无此意!”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