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黄祖闻言,顿时恼怒道:
“为父做事,还需向汝通报不成?”
“而今我军还未出兵,便问周瑜小儿来犯。”
“吾闻此人亦是忠良之后,不料如今助纣为虐,欺吾如此!”
“吾自当整备兵马,与之战过一场。”
“闲话少说,汝也不精水战,便在寨内等候。”
“为父这便去击破周瑜,好叫他知晓我军兵马厉害!”
黄射一听,自是羞得满脸通红,忙道:
“父亲便不告知孩儿,今与刘豫州助阵,至少也当告知先生才是!”
黄祖闻此,就一脸不在乎的看了秦瑱一眼道:
“他这不是知晓了么?左右又不需他来指挥兵马,便知又有何用?”
“现在吾已令苏飞等整兵备战,尔等莫要纠缠,免得误了战机!”
言罢,他便挺着肚子迈步朝外行去。
黄射被黄祖如此训斥了一通,便自失魂落魄,觉得有些丢脸,不知如何面对秦瑱。
秦瑱一见,却忙上前拉着黄射的手道:
“府君勿要在此耽搁,吾见黄公如此,已犯兵家轻敌之忌。”
“须知骄兵必败,敌军虽是远来,但既然敢至于此地,便有其备。”
“若是让府君孤身前去,必定遭至大败!”
黄射听得他这般谏言,一时摇头叹气道:
“吾知先生深谙兵法之道,然则现在吾父不听谏言,便知犯忌,又能如何?”
秦瑱见他这般,犹豫了一会儿,便沉声道:
“虽然黄公不听谏言,然则君为人子,岂可不为尊者虑?”
“此战黄公既是以苏飞为大将,公礼何不前往见之。”
“如此,便是黄公兵败,但有苏飞掌军,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一遭挫折,便至黄公安危于不顾,非人子之行也!”
黄射被他一说,顿时又是一脸羞愧,忙道:
“先生此言有礼,吾父虽不听谏,苏将军却是良将,必然听劝!”
他一说完,又带着秦瑱朝着苏飞营帐行来。
说起苏飞其人,实则也是黄祖麾下难得的良将,虽然能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