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了兴趣道:
“不知父亲遇到了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刘玄德突然给吕布来了一封信件!”
陈珪将方才在郡府内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陈登。
不得不说,老刘在徐州的声望是相当高的!
尤其是在徐州士人眼中,不少人都认为刘备是位难得的明主。
陈登、陈珪就是如此!
本来陈登就是准备辅佐刘备在徐州站稳脚跟,甚至和糜竺力主迎刘备入徐州。
只可惜张飞不给力,被吕布得手。
而陈登也与糜竺不同,陈登作为显赫士族出身,不可能为了刘备抛弃家业而去,只能坐视刘备在小沛浮浮沉沉。
可终究旧情尤在,现在一听是刘备的事情,顿时就上了心,直到听陈珪说完,已是皱眉不语。
陈珪见陈登如此,便抚须道:
“从其明面来看,此事却也像是刘备所为之事。”
“然则为父总觉得有些不对,不知吾儿可否参详出一二?”
在他的视线中,只见陈登来回踱步了一会儿,沉吟道:
“此事确实非同寻常!”
“一者,如今玄德公与吕布交恶,与曹公亲近,既是想要讨伐袁术,也当邀请曹公共讨,而不是舍近求远,送信来徐州!”
“二者,此信只是空言,并未给出好处,吕布尚且知道不可轻去,玄德公来信岂会不知?即知无用,何必来信!”
“三者,玄德公居于沛县,不会不知袁术欲与吕布结盟之事!”
“可听父亲方才所言信件之中,似乎并未言及此事,而是直接邀请吕布一道进攻!”
“这岂不是说明,在玄德公来信之时,就已经笃定吕布会与袁术交恶?”
说到这里,他停下脚步对陈珪道:
“父亲不妨想想,袁术与吕布去年便定下了儿女之亲,这才前来是欲完婚结盟。”
“眼下两家并无间隙,何以玄德公可以断定两家将会交恶?”
陈珪听着,亦是发现了问题不对,眯眼道:
“或是因听袁术称帝,刘玄德以为吕布会从大义,由此确定两家会交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