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迟,不妨今日就开始动工,好叫那纪灵知晓,此城难以坚守!”
三人听着,自然没有意见,再度同意。
一场议事方才如此结束。
而待得孙策和吕布行出营去,刘备便起身忧心道:
“军师,我军真要如此行事?”
“要知道这寿春城内足有十数万百姓,我军如此,日后如何让百姓心服?”
但他话一说完,就见秦瑱摇了摇头道:
“主公勿忧,引水并非取城之策,乃是攻心之法!”
“在下此策,并不是真要淹城,而在于攻纪灵之心。”
“主公只是觉得我军引水灌城,会至生灵涂炭,却未曾想到寿春城内纪灵同样会如此作想。”
“他如今确实是受命守城,但此城并非一定要守!”
“我军尚且如此顾忌,纪灵安能不顾忌?”
“若是他城内无兵便罢,现在有兵,又知我等欲行此策,岂敢不战?”
“而我军取城之机,便在于此!”
刘备听着此言,不由一愣道:
“军师这既然是攻心之计,方才为何不语?”
他还以为秦瑱是真要引水灌城,刚才可是好一阵纠结。
而秦瑱闻之,露出了一丝笑容道:
“若主公也信了在下之语,那是再好不过。”
“方才在下之言,乃是迷惑孙策、周瑜之语,让彼等摸不清我军破城之法!”
“因方才主公还未唤在下,周瑜便抢先出言,可见其人存心不良,欲以此发难。”
“眼下我军算计还未显露,彼等就如此行事,便知其人早就已经开始谋划我军。”
“如此,便不可让其尽晓我军之虑,方可以彼为用!”
刘备听罢,一时回想起刚才之事,不由点头笑道:
“原来如此,军师也不言语一声,方才可真是吓我一跳啊!”
秦瑱自是笑着起身行礼道:
“因事发突然,不得言语,还望主公恕罪!”
“军师不必如此!”
刘备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道:
“只要不灌此城便可,但不知军师取城之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