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瑱见其如此发问,自是低头一笑:
“不知子仲兄可还记得几个月以前,我言说年底要与子仲兄一番好差事?”
糜竺一听,顿时愣了一会儿,突然想了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不过当时他只是觉得这是秦瑱一句空话,后续没有消息,他也就没怎么在意。
不想秦瑱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来,莫非是能把他的钱还给他?
如此想着,他心中有了一丝希望,忙点头道:
“在下自是记得,不过未到年底,不好询问!”
“不知军师所言什么差事,可否直言相告?”
“要说此事也巧,我本欲等到明年再用!”
秦瑱一脸神秘的对糜竺道:
“但如今子仲兄如此血本无归,吾亦于心不忍。”
“不如这般,我做一回主,将子仲这些本钱作为入股,咱们合伙做个大生意!”
糜竺本以为秦瑱要说什么好差事,一听这话,顿时满脸苦涩道:
“军师莫非诓我?便是算我入股,似这纸张布匹,能赚几何?”
他还以为秦瑱是让他入股工坊,故而兴趣缺缺。
可他一说完,便见秦瑱朝他凑了过来,低声道:
“我有一晒盐之法,可取海水制盐,子仲入股,与我军三七分成,不知如何?”
听到这一句话,糜竺身子顿时一阵僵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瑱道:
“军师言甚?君有晒制海盐之法?”
这一下,饶是他曾经巨富,也不由得怔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