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的上手操作,使得江东产生了一场历史上原来没有的混乱。
眼见混乱如此,太史慈自然也就升起了原本历程中所没有的心思——夺取宛陵,全据丹阳!
不过他兵力终究太少,因而还在犹豫不决。
思虑之间,太史慈不由看向眼前之人道:
“不知刘玄德在淮南可有异动?”
对于刘备,太史慈的感情可谓颇为复杂。
一方面是因为二人是旧识,其中有一些恩义交杂。
另一方面,现在他独立领军在此,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为了义气可以不顾一切,孤身闯入敌军的汉子。
几千个士兵性命握于手中,他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没有顾忌。
而面对太史慈的问话,那人却摇了摇头道:
“未曾闻之,不过如今淮南大旱,想来刘备便取了淮南,也无动兵之力才是!”
“将军,若欲行事,须尽早决断!”
“现在我军粮食已快见底,若再不夺取县城,我军恐再无粮可用!”
“便是不取宛陵,也当先取泾县,不然我等属实难以熬到明年。”
听得此话,太史慈的眉头自是微微一皱,抓着胡须的手也紧了紧!
钱粮确实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他所处的情况,和之前刘备的情况差不多。
兵马不多,输不起!
可不打又不行,没有了粮草,他这几千人马恐怕都要耗死在这山中。
想到此处,他声音一沉,便道:
“罢了,传令下去,准备动军!”
“三日之后,随我下山攻取泾县,奇袭宛陵!”
太史慈这一声令下,那人自是急忙朝着屋外行出。
可他刚一出门,便见一个半大小子一脸欣喜的朝着屋内行来,边走边道:
“父亲,孩儿有喜来报!”
这小子,便是太史慈之子,太史享,演义被写成了太史亨。
其人年方十四,却已生的颇为高大,与太史慈年轻之时便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见得此子前来,太史慈自是抚须一笑道:
“享儿自何处来,有何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