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同样的,蒋干也和他没矛盾,要不是为他考虑,也没必要冒着触怒他的风险如此谏言!
而蒋干说的话也没错,现在他要想走向正道,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附刘备。
因为刘备是豫州牧,还可能向朝廷取到了扬州牧的封赏。
与刘备相比,孙策的官职仅仅是一个会稽太守。
即便他投了孙策,孙策也没能力任命他为丹阳太守,还是没法获得朝廷认可!
只有依附刘备,才符合他现在的利益!
想到此处,太史慈当即便对蒋干行了一礼道:
“若非先生提点,慈恐误入歧途矣!”
“还望先生受我一拜,恕我方才言语不敬之礼!”
蒋干刚被他扶起,却见太史慈转手要拜,自是急忙将其扶住,忙道:
“将军不可如此,将军乃吾主之友,岂可下拜!”
“倒是在下方才言语颇有冒犯,还望将军不要见怪才是!”
他一说罢,太史慈便抬头笑道:
“也罢,既是都有无礼之处,便也莫拜来拜去,权且揭过此篇!”
说到此处,他自是豪迈的一笑,抓着蒋干的手对外高声道:
“来人,速速备宴,今日我要与蒋先生一醉方休!”
见其如此爽利,蒋干自是从善如流,又提醒道:
“将军切莫以先生称字,只管称呼吾字子翼即可!”
“不过将军还未言明,是否欲上书吾主归顺朝廷?”
看着蒋干如此谨慎,太史慈便抚须一笑道:
“先生已将道理言明,慈也非那等谋逆之贼,岂有不愿上书之理?”
“但虑先生远来,当先招待一番,再言公事!”
他这么一表态,蒋干这才放下心来,索性不再多言,任由太史慈招待。
是夜,太史慈起宴招待蒋干,又唤来麾下诸将作陪。
待得酒过三巡,太史慈便问起了蒋干他们是如何探知他在此处的。
毕竟他在这个地方,是玩了一招灯下黑,常人压根不知道他在何处屯驻,刘备又是从哪儿知道他在这里的?
而他这么一问,蒋干便将诸事言明,又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