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如今见小弟受罚,兄长不来慰问便罢,何苦又来损我?”
而他这么一说完,梅乾便是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冷声道:
“吾若不当汝为弟,又何必前来探望于汝?”
“且莫再多言,不然便连这药膏也无!”
他自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嘴上虽没好气,却还是给梅成涂起了药膏。
梅成受着,自是疼得龇牙咧嘴,又思虑梅乾如此,或有异心,若能探知,举报一番,必能受得秦瑱重用。
当下又装作一脸感动,颤抖着声音道:
“固知兄长爱护小弟,然则如今小弟已为秦瑱所怨,来日必为之所害!”
说着,他回过头来看着梅乾道:
“吾知兄长亦是闲散至今,若是小弟如此便罢,兄长乃是大将之才,岂可这般荒废?”
“今即秦瑱对我等不善,不若择个机会反了刘备,你我北上投曹如何?”
言语神色之间,自是极具煽动之意。
可梅乾闻之,却是动作一滞,猛然变得一脸厌恶道:
“若非吾与汝为兄弟,必将汝弃置于此!”
“虽说为兄未识儒家大义,却也知忠义之道。”
“如今主公与我等并无亏待,岂可叛之?”
“若非汝此番犯禁,军师又如何会惩戒于你?”
“可见今日军师所言不差,汝果真孺子不可教也!”
“方才之言,出得汝口,入得吾耳,也就罢了,若再言此,休怪为兄不顾兄弟之情!”
话止于此,他便不再多言,粗略的给梅成上了一遍药之后,便起身将药瓶丢在旁边,冷声道:
“此药一日一次,不可多用,我去之后,汝自唤小卒上药即可。”
“吾观汝也非征战之才,如今仔细将养,待返回寿春,我亲自禀明主公,与汝钱粮田亩,安心种地便罢!”
“至于那等叛逆之言,不可再语,若敢牵扯于我,定不饶你!”
如此告诫了一番,他便转身而去,不料刚出营门,便见桥蕤前来。
因是之前二人为敌,故而此时颇为尴尬。
不过桥蕤存心前来试探,见得梅乾,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