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写着一边对沉声道:
“元复年纪尚轻,不知孙策厉害,此人千余兵马南下,便能攻下这偌大江东之地,岂是好相与的!”
“眼下汝父占据宛陵泾县,虽未通报已与我军联合,但汝父非常人,孙策自然惧其与我军联合!”
“若孙策未平吴郡便罢,如今平了吴郡,岂有不回军之理!”
“而他夺取吴郡却又率军南下,此等反常之举,安可无计?”
“此乃轻慢尔等之心,意欲声东击西之计也!”
“尔等只以为他一心南下会稽,岂不是正中敌军之计?”
“若他取水路从会稽返军,只需日便可杀至丹阳之地。”
“眼下我军刚取庐江,自也无力南下,子义没有防备,如何能抵御孙策兵马?”
“若叫丹阳为孙策复取,我军难以南下便罢,就怕子义现在也有危险!”
听着秦瑱的解释,太史享顿时身子一颤。
若依秦瑱之言,孙策岂不知早已经到了丹阳?
亏他还以为孙策尚在会稽,还不甚担忧。
可若是孙策已经到了丹阳,那可就出大事了!
想到此处,他只觉浑身燥热不堪,急忙起身道:
“小子这就返回春谷,知会父亲防备!”
而他刚站起身来,秦瑱便已先一步起身道:
“现在前去却也晚了,若依时间来算,我军刚取庐江,孙策恐怕已至宛陵!”
“眼下孙策已至,便汝一人前去,又有何用?”
太史享听此,一时红了眼眶,急忙回身道:
“可是吾父身处危局,小子为人之子,安能在此作视?”
他终究年少,未经大事,一见此状,顿时慌了阵脚。
秦瑱见状,却是上前拍了拍太史享的肩膀道:
“元复勿急,此事若我不知便罢,如今知之,定会想办法处置!”
“好在此次汝渡江北上,让汝父少些牵挂,不然此次孙策前来,若以汝为质,则汝父恐难行事!”
“眼下汝自在此处,休要自作主张,只要汝尚存此地,子义无牵无挂,虽不能胜,却也难至大败!”
对于太史慈的能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