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地看着池安,泪水沿着眼角簌簌坠落。
“池安,你……你怎么忍心,不要我和福宝了?怎么忍心……和我再也不联系……你不做福宝的爸爸了吗?”
“我从来不是福宝的爸爸!你是现在做决定,拿了钱救福宝,还是再考虑考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池安的声音很凉,很平静,仿佛这一刻是真的心死如灰,再无复苏的可能。
何月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可池安就是能做到,冷眼旁观,毫无动容。
最后,何月还是拿了那张银行卡,因为她笃定,池安只是口头上叫的很硬,到时候她哄一哄,哭一哭,闹一闹,他还会乖乖当她的马前卒,任由她使唤。
这么长时间,不管她如何作,如何闹,最后退步的永远都是池安。
她坚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池安看着紧紧攥着银行卡的何月,目光暗淡,沉声问了这么一句话。
“福宝的手术费……够吗?”
何月抬眸,握着银行卡的骨节泛白,颤着声音开口,“够……够了,吧。”
池安深深看了何月一眼,居然笑了,笑得苍白而又苍凉。
“保重。”
池安丢下两个字,转身上车。
何月有些莫名其妙,等池安的车子远去,低头看向掌心里的银行卡,暖心一笑。
“还不是放不下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何月高高兴兴回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