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披孝服,跪在棺椁前痛哭。
他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朝着大门外走去。
池刚才是池恩宁的父亲。
看来他当年出意外后,白韵秋很快就改嫁了。
那不是他的孩子。
不是他的孩子啊!
奥特姆的心口有些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似的。
杜敏华在外面冻得手脚发凉,因是乘坐火车过来,身边没有车,只能一直拉着行李箱。
刚刚她有看见奥特姆和楚连江在说话,可惜她刚刚距离有些远,没听清。
本想和楚连江打个招呼,毕竟曾经是邻居,大家相处的还不错,可等她走过来时,楚连江已经进门了。
她见奥特姆有些失魂落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
杜敏华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想着,难道楚连江和奥特姆说什么了?
他们能说什么?
杜敏华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楚连江和奥特姆认识?
杜敏华越想越害怕。
生怕楚连江和奥特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走吧,回酒店吧!”奥特姆的声音很沉,好像没什么力气。
杜敏华担心地扶住他,打车回了酒店。
慕雨已经开好客房。
奥特姆情志不高,不想说话,到了酒店就回房间了。
杜敏华赶紧拉着慕雨回房间说话。
忧心不已地聊起奥特姆和楚连江之间,到底有什么牵连?
“他曾经在帝都生活过,以他的家世和才华,定不是泛泛平庸之辈!可我当年在帝都,完全没有听说过他!”
“也是我当年,只顾着相夫教子,在家里当家庭主妇,对外面的事毫不关心。”杜敏华越想越生气,“我应该早想到这一点!他回来寻找自己的过去,我也应该早点动用之前的关系,暗中查找!”
“妈,你先别急,你也没想到,他早年已婚,还有孩子!”慕雨扶着杜敏华坐在椅子上,给她倒了杯热水。
“你一点没听见,他们在聊什么吗?”
杜敏华又是一阵懊恼,“我当时太累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