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把玩自己的指腹,“你喜欢兄弟共享一个女人?她的肌肤可真好,滑滑嫩嫩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楚黎川一把揪住楚河的衣领,“你再说一次试试!”
楚河毫不畏惧迎上楚黎川那双喷火的双眸,“难道说你和我兄弟情深,不忍心对我下手吗?你差点杀了小山的魄力去哪儿了!”
“好啊,你既然这么想死,我成全你!”楚黎川拽着楚河往江里走去。
楚河浑然无所谓,“绑架池恩宁的时候,我就做好准备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别再去找我母亲不痛快!”
“倒是母子情深!”楚黎川将楚河按在江水里,看着他本能地扑腾,等楚河就快窒息时,又将他拽起来。
楚河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湿透,水沿着脸颊汩汩往下流。
“她这辈子太可怜了!可怜可悲,身处在一场巨大的骗局却不自知!她就是被父亲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布偶!”
“我就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在所谓的荣华富贵里浮浮沉沉,看着她在你们楚家给她编织的金色笼子里做金丝雀!”
“她为了追求所谓的荣华,连自己的孩子都抛下了,在楚家伏低做小,谨小慎微一辈子,你却告诉她,她付出的所有努力,想要摘下的那个苹果,是假的,是幻影泡沫!哪怕付出生命,最后都是空梦一场!”
“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我都不忍心告诉她这些!宁愿她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楚河揪住楚黎川的衣领,嘶喊着,“她已经不想追求什么了!只想守着父亲对她的那点微末感情了此余生!可你将她最后一线希望也给撕碎了!”
“她在你们楚家二十多年,哪怕她不是称职的继母,陪伴你们兄妹的时间比陪伴我们兄弟还要多!为你们煲汤煮饭,对你们嘘寒问暖,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怎么可以……可以,那么残忍?”
楚河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可见是恨极了楚黎川把苗亚杰最后一丝聊以慰藉的幻想破灭。
“楚黎川,我恨你,真的很恨你!”
楚黎川又将楚河按在江水里,看着他扑腾。
“我残忍?破坏我的家庭,我母亲含恨而终,难道她就不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