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买来的几样水果,放在桌上。
老窦笑得眼角皱纹堆叠,忙说,“少爷小姐,你们太客气了,人过来就好,买什么东西。”
安俊开门见山,提及安伯远去世当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人去过,或者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老窦歪着头想了半天,摇摇头,“没有啊!一切正常,怎么了少爷?”
安俊让老窦再认真想想。
老窦拧着眉头,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一切正常,晚饭后,帮老爷按摩一会,拉屎拉尿,擦拭身子,护士过来打肌肉针,然后没什么事就睡觉了。”
“老爷半夜有起夜的习惯,我都定好闹钟起来给他接尿,结果发现……”
老窦说着老泪纵横,呜呜哭了起来。
小孙子很懂事,见爷爷哭了,拿着纸巾往老窦手里塞。
老窦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难过道,“少爷,老爷虽然糊涂了,但总是念叨你!在老爷心里,是有少爷的!哪有当爹的不爱自己儿子的!就是他太好强了。”
安俊不知道再问什么了。
老窦也七十多岁了,自己还稀里糊涂,还要伺候一个糊涂病人。
就算当天晚上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只怕老窦也意识不到。
若父亲的死真有蹊跷,问多了只怕会给老窦一家带来麻烦。
安俊和恩宁离开。
开着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
如今安伯远的遗体已经火化,再也找不到什么证据证明,他的死到底是不是人为。
安俊懊恼地捶了下头,气自己一时意气,没有对父亲过多关注。
连父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恩宁不知如何安慰他,陪了他一会便回去了。
恩宁将此事告知楚黎川,楚黎川陷入沉思。
“安伯远和楚连海这些年,有什么关联吗?多年前,他们在一起是不是联手谋划过什么?”
楚黎川没有回答恩宁的问题。
因为他也不知道。
在他的印象里,安伯远和楚连海一直都是商场对手,直到五年前,安然带着洋洋来楚家,安家和楚氏集团的利益才被绑定在一起。
可安伯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