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铭心,那么牵肠挂肚。
李想弯唇一笑,微微贴近孟知冬,在桌子下悄悄踢了孟知冬一脚,示意他给自己夹一块排骨。
她想知道,孟知冬的心里还有没有她,也想让众人看到,孟知冬对她的偏爱。
让舒母把排骨放在距离她最远的地方,一副怕她吃的样子!
她和孟舒贝果同样都是外姓人,凭什么孟舒贝果被孟家上下宠爱,却不待见她?
孟知冬抽回脚,没理会李想,反而给孟舒贝果夹了一块排骨,让她多吃点。
李想见状,脸色暗了暗,忍着火气默默扒饭。
舒母微微挑眉,也给孟舒贝果夹了一块排骨。
李想更气了!
等晚上回到卧房。
孟知冬要去隔壁的书房睡,李想抢回孟知冬怀里的被子,质问他什么意思?
孟知冬最近最讨厌这几个字。
什么都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能有什么意思?
他倒是想问问李想什么意思?
李想现在像极了怨妇,动不动就满脸怨气,语气也幽怨的不行,让人听了反感至极。
“你当着你家人的面,理都不理我!你让我日后如何在这个家里立足?果果算你什么人?好吃好喝养着她还不够吗?比对你亲生的还好!我可是你的妻子,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又是买裙子,又是夹菜,你怎么不对我那么好?”
孟知冬讶异地看着李想,“你多大的人了?果果才多大?”
李想怎么越来越俗不可耐?
孟知冬还是尽力耐着性子对李想说,“今晚这顿饭是舒伯母特地为果果做的!你想吃,明天让厨房给你做一大锅!你不知道她不喜欢你碰她的东西吗?”
孟知冬不想在饭桌上闹不愉快。
舒母平时买点水果,都不让李想碰。
可李想每次都要上赶着撞枪口,惹得舒母一直碎碎念,孟玄泽又站在外婆那边。
家里少不了起争端,孟知冬每次调节都焦头烂额。
舒母又不经常来孟家。
李想但凡有点涵养,避着点,躲着点,大家相安无事不好么。
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家里也不是买不起,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