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空置很久了，一直没人打扫，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有的地方还结了蛛网。
“小姑姑，小姑姑！”
楚黎川唤了两声，没有人应。
“小姑姑，小姑姑！”恩宁也跟着呼唤，发现地上沾满灰尘的地板有隐约的脚印。
恩宁拉了拉楚黎川，指了指地上。
楚黎川也发现了脚印，和恩宁沿着脚印，快步上了二楼的主卧。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一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恩宁下意识捂住鼻子，“什么味道？”
楚黎川对血液的味道特别敏感，当即脸色一紧，快步冲进去。
他的目标直奔洗手间的方向，因为那里有哗哗的水声。
恩宁跟着楚黎川冲入洗手间，映入眼帘的是一道人影躺在洁白的浴缸里，水龙头打开着，哗哗哗流着水。
浴缸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楚月，穿着一袭洁白的裙子，长发披散在浴缸外。
宛若风雨中凋零的洁白花朵，被雨水浸湿，染上被水冲淡的血色，周身沉浸在一片淡粉色的水里。
楚黎川一个箭步冲上去，抱起已经昏迷过去的楚月。
“小姑姑！”
哗啦一片水声，楚月被从浴缸抱出来，没有关闭的漏水口，忽然通畅，粉红色的血水打着旋儿流入下水道。
楚月被割开的手腕，离开浴缸，汩汩鲜血沿着手腕流淌下来。
恩宁急忙按住伤口，阻止血液继续流淌。
“黎川，快叫救护车。”
恩宁的手机在飞机上就没电了，回到家放在茶几上充电，急于出门忘了拿。
楚黎川抱着楚月，没办法拿手机。
他蹲下来，将湿漉漉的楚月搂在怀里，正要拨打急救电话，外面响起了急救警铃。
现在是入冬天气冷，楚月浑身湿透，贸然出去一定会雪上加霜。
恩宁脱下外套，裹在楚月身上。
楚黎川也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楚月身上，抱着楚月上了救护车。
恩宁跟着出去的时候，发现主卧的桌子上有一张白纸，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楚月留下的遗书。
来不及细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