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炙热又缠绵的一个吻。
那就一年吧,也许那个时候他能腻了,对这个女人不再上头。
然而季繁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比起一年的时间,可能一辈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如果一年到期,萧文淇要走,那他要放她走吗?
当然不能。他可是全世界最无赖的季繁,他想得到的东西,一个也逃不走。
周末一大早,萧文淇的白色奥迪行驶在盘山公路上。
公路弯弯曲曲的,就像一条巨龙在山间盘旋,将大地和天空紧紧连系在一起。
萧文淇握着方向盘,副驾驶上放着刚买的黄白相间的菊花,马蹄莲,还有她最喜欢的满天星。
虽然离清明还有半年时间,但今天她要去陵园看看爸爸妈妈,她想他们了。
车停在了陵园的停车场,萧文淇拿着花,沿着爬山的阶梯一步步地往上走。
她的爷爷奶奶很早就去世了,妈妈是个孤儿,所以她在这个世界上早已经没有亲人了。
自从爸妈意外去世以后,每年清明来这里的,除了萧文淇,只有王叔叔和徐阿姨了。
至于爸爸妈妈在世时和他们交好的林家,一次也没有来过。
来到爸爸妈妈的墓前,萧文淇放下花,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把黑色花岗岩的墓碑擦得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