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必须卖个面子给他，他连01都不想给。
闻聿的脸色不太好。他本来就对生意场上的事情兴趣不大，是15还是5他毫不在意。
只是来帝都之前，闻添富告诉了他10是底线，尽量要到15，这一下子把他顶在了杠头上。
但是看季繁的强硬态度，似乎5也是一种施舍了。
在帝都商界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季总，没人敢踩在他的雷线上。
闻聿心想，行，就5吧，说不定以后还要问季繁要了萧秘书，就这么闹僵了似乎不太好。
于是他说道：“好的季总，5。”
闻言，季繁漫不经心地侧过眼，单手将文件推出，修长的手指在文件上轻点两下。
闻聿挂着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低头签字。
他把文件合上，推回了季繁面前，假装随意地环顾四周：“季总，今天怎么没有看到萧秘书？”
季繁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深邃锐利的眸子跟眼前的男人对视：“闻副总有什么想法？”
闻聿轻笑：“不要误会，好奇而已。”
一瞬间，闻倩从季繁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刻薄的妒火。
难道…萧秘书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她请假。”季繁挑衅地看着闻聿。
“请假？她生病了吗？”
“整容失败，见不得人。”
闻聿：“……”
这话一听，他就知道季繁在睁着眼说瞎话，故意针对他的，便不好再继续多问下去。
闻聿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季繁依然和大学的时候一模一样，孤僻高傲，除了商业利益关系，他完全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