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跨国视频会议结束。
季繁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一直缠绕刚才轻抚萧文淇的头发时带下来的一根发丝。
反反复复地拉扯，绕在手指上再松开，他玩弄得有些上瘾。
真是神奇，难道头发还有质的区别吗？
他合上电脑，盯着吴延。
“季总有什么吩咐？”
“给我一根头发。”
吴延第一次听到这种奇葩的指示，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
“给我。”
他又确认一遍：“季总要我的头发？”
“对。”
吴延无奈地扯下一根自己的头发，放在季繁的手掌心里。
季繁仔细地观察着。不行，首先不说长度不同，这一摸感觉就不对。
萧文淇的发丝很细，很顺滑，不像吴延的头发这样有些扭曲，还磕磕巴巴的。
总之她的头发摸着就能让他的心情愉悦起来。
默默把那根发丝揣进口袋的那一刻，季繁觉得自己变态了。
他没救了。
……
季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萧文淇已经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她侧着脸，及腰的黑发披在肩上，脸颊粉扑扑的，配上她长长的睫毛，看上去简直就像个洋娃娃。
男人唇边荡起一丝宠溺的笑。
说好的唯命是从，她真的很听话。只是如果这是出于对他的喜欢而不是忌惮该有多好。
他低声对吴延说：“拿上萧秘书的包。”
然后他横着把睡着的萧文淇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