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电,必定是知道了什么。
“爸。”
“阿繁,在忙?”
“没事,您说。”
“最近和闻氏联系多吗?”
“除了帝乐综合城的项目,暂时没有别的了。”
电话里的季震平顿了顿,随即说道:“嗯,不要闹得太难看。”
“您说什么爸?”
“阿繁,你明白我的意思。挂了。”
季繁知道,闻氏在闻添富父亲的那一辈,帮助过季氏起家。这么算来,闻氏也算季氏的贵人了。
所以季震平是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特地打电话来告诫自己的吗?
季繁果然没有猜错,关于萧文淇的这些事情,都是闻聿搞出来的。
他把手指抵着嘴唇,不禁轻笑一声。
别看父亲平时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原来一切都看在眼里。
帝都郊外,罗氏集团废弃的制药工厂里。
一个体型三大五粗的男人被蒙住了双眼,反绑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面色黝黑,嘴唇苍白没有血色,唇角还流着鲜血,看上去十分痛苦。
三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男人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他。
桌边,韩宇和罗俊之叼着烟,两人中间摊着一副飞行棋。
“我靠韩宇!我四个棋子三个被你吃回了家,你做人怎么这么歹毒?!”
韩宇轻扯着嘴角,右手夹着烟蒂,左手执骰子:“再来个五,把你剩下那个也吃回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骰子,潇洒地往桌上一丢,骰子如同陀螺一样转着漂亮的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