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季总,你就当我生病在家好了。”
“不行。”
萧文淇双手叉腰,一脸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季总,你是不是没有我会死?“
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季繁却觉得自己像是被突然揭开了内心深处的小秘密。
四目相撞。男人的眼神逐渐晦暗如深。
他冷笑一声:“想去?你求我。”
萧文淇愣了几秒,扑闪着大眼睛。
“求你…怎么求?”
季繁露出了无赖般恶劣的表情:“你知道的,萧秘书。”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她的心头。
萧文淇嗫嚅着:“我…我生理期,我不知道…”
“萧文淇,你的嘴和手呢。”
话音刚落,季繁拉过萧文淇,坐到了他的腿上。
“季总,美股还没有收盘…”
“没关系,该做的操作我都做好了。”
即使被季繁变着花样的虐了无数次,但今天他提出的要求一直是萧文淇的底线。
她突然不想请假了。不去就不去吧,为了出去玩几天破了自己的底线,就怕季繁这条随时发情的公狗以后生理期也不让她消停。
“季总,还是算了,我的手没洗干净,我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季繁一只手拽着萧文淇的胳膊,另一只手狠狠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
很久以后,萧文淇顶着红肿的嘴唇走出了季繁的书房。
她突然觉得,庄舒菲说的在季繁的食物里下过量的药也许是可行之举。
斯爵会所包厢里。
今天的灯光格外昏暗,诡谲得让人有些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