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是被这辆车绑来的。”
季繁坐在病床边一直紧紧的攥着萧文淇的手,本来是担心她在回忆起被绑架的可怕记忆时会产生什么创伤后遗症,现在看来萧文淇格外镇定自若,就像在陈述别人的经历一样。
倒是季繁自己,有些听不下去了。萧文淇每说一句,那画面感就栩栩如生,要不是生在法治社会,他恨不得把闻添富和闻聿一起碎尸万段。
小董继续问道:“那萧小姐被反手绑着的时候,绑匪有没有对你进行物理伤害?”
萧文淇沉默了。一旁的刘威宽慰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晚点再问。”
萧文淇笑着摇摇头:“不是的刘警官,我没事,我只是在回忆。他们只是对我说了几句调戏的话,并没有伤害到我。”
“那你的伤…”
“我手腕上的伤是我偷偷拿啤酒瓶盖解开塑料绳的时候不小心自己弄的,身上的擦伤是爬窗户的时候碰的,腿是跳窗摔的。”
“闻聿呢?也没有伤害你?”
“闻聿也没有。”
见刘警官和小董有些吃惊,萧文淇补充道:“闻聿本来有这个打算,后来我说我想先吃点东西,他大概就出去买吃的了,我这才有机会逃出去。”
小董抬头看着刘威:“那就是犯罪未遂。”
话聊到这里,事情已经非常明了了。
刘威不得不佩服起萧文淇的勇敢和机智。十三年前父母车祸后,她一个人站在警局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可是那充满稚气又带着不服和倔强的眼神,他怎么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