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溟川的青梅竹马,刚从巴黎留学回来。“
苏阑音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触感冰凉滑腻,像碰到了一条蛇。
“李叔,准备客房。“傅溟川吩咐道,“再煮些姜茶。“
“不用麻烦,“沈清歌笑着说,“我还记得你房间在哪,借你浴室用用就好。“
她熟门熟路地往楼上走,仿佛来过千百次。
“对了溟川,我行李还在码头,明天能借你司机用用吗?“
傅溟川眉头微蹙,但还是点了点头。
沈清歌翩然上楼,经过苏阑音身边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太久的…毕竟我和溟川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
说完,她轻笑着走进走廊尽头的主卧——傅溟川的房间,门关上前还冲两人眨了眨眼。
苏阑音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睡衣下摆。
沈清歌举手投足间的熟稔刺痛了她,尤其是那句“你房间“,仿佛在宣告某种特权。
“她…”
“邻居家的女儿,小时候常来玩。“傅溟川语气平淡,“我去看看她需要什么,你先回房。“
苏阑音点点头,强忍着不问更多。
回到客房——自从沈清歌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主卧,她自然不能继续留在那里——苏阑音坐在床边,听着窗外渐大的雨声。
主卧方向传来隐约的水声,沈清歌应该是在洗澡。
苏阑音想象着她穿着傅溟川的浴袍,躺在他睡过的床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她强迫自己躺下,关掉台灯。
黑暗中,无数猜测在脑海中翻腾:傅溟川和沈清歌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能那么自然地进入他的卧室?
他们之间…有没有过什么?
越想越难受,苏阑音把脸埋进枕头。
这枕头上有傅溟川常用的古龙水味道,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
苏阑音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熟悉的身躯就钻进了被窝,从背后将她搂住。
“傅溟川?“她惊讶地转身,“你不是…”
“我让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