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闭嘴,任由他重新占据自己的唇。
在即将沉沦的前一刻,她恍惚听见主卧方向传来一声摔门声。
看来,有人不高兴了。
但此刻,她只想专注于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和他给予的,独一无二的宠爱。
晨光透过走廊尽头的彩绘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苏阑音揉了揉酸痛的腰,轻手轻脚地推开客房的门。
昨夜傅溟川折腾到天蒙蒙亮才放过她,此刻身侧的被褥早已凉透,想必他已经起床多时。
她拢了拢睡袍的领口,上面还残留着傅溟川的气息。
想到昨晚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我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也许沈清歌的出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至少让傅溟川表明了态度。
楼梯转角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苏阑音抬头,正好与下楼的沈清歌四目相对。
沈清歌今天换了身淡紫色旗袍,衬得肌肤如雪。
她看到苏阑音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早啊,苏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她刻意加重了“昨晚“二字,目光在苏阑音颈间的红痕上流连。
苏阑音下意识拉了拉衣领:“沈小姐早,客房还舒适吗?“
“客房?“沈清歌轻笑,“我一直睡在主卧啊。溟川没告诉你吗?我在巴黎养成了认床的毛病,只有他的床才能睡着。“
她凑近一步,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说来也怪,昨晚半夜他居然不在床上,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苏阑音攥紧了楼梯扶手。
理智告诉她沈清歌在撒谎,但那些细节又太过具体,让人不得不怀疑。
“沈小姐,“她强压着颤抖,“我和傅溟川已经…”
“已经什么?订婚?“沈清歌嗤笑一声,“小妹妹,你知道我和溟川之间有多少回忆吗?他第一次打架是为了我,第一次喝酒是为了我,就连傅氏起家的第一笔资金,都是我父亲提供的。“她优雅地转了个圈,“这件旗袍,是他去年专门从上海寄到巴黎的,说是等我回来穿给他看。“
苏阑音胸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