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你想解脱?我偏不会让你如愿,有时候背负罪孽,悔恨,自我厌弃的活着,比死了都痛苦,好好享受吧。”
东篱眼神晦暗,她果然没那么善良,最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儿,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被人欺负了。
“我走了。”
萧云笙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离开萧家,最后转头看了一眼, 决绝的转身。
只是在门外不远处,竟然停着一辆马车,几个保镖打扮的汉子站在车边等候,还有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放下马凳,请他上了马车。
东篱临走的时候转身,笑着道:“我的好侄女儿,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想看我凄惨落魄还早了点儿,后会有期了。”
管家冲着她弯腰,是他原来在府里就用着的管事儿,现在跟着他一起走了。
他藏得可真够深呢, 外面肯定隐匿着产业,不会和他在家里表现得这么简单。
萧云笙眸光幽深,看来要彻查这位东篱先生了。
出了这道门,以后再见是路人,甚至是仇人,敌人了。
……
齐元安最近很忙,彻查法华寺余孽,审理那些僧人就耗费不少时间的。
靖安帝把大相国寺的和尚都找来了,请他们也彻查佛门, 有了一个闻空法师,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法师呢?
靖安帝这次是发了狠了, 务必把北金的内奸都给揪出来,他的朝廷都快成筛子了, 一个又一个的内奸冒出来,这是对他这个皇帝的挑衅和藐视。
齐元安整理了卷宗递给他看,同时听着他的唠叨, 偶尔挖挖耳朵,被吵的嗡嗡的, 父皇年纪真是大了,这么多的牢骚,谁能受得了?
“你有没有听朕讲话?”
“有的,北金该死,几次搞事情,该给他们一点儿教训了。”
靖安帝满意了:“对啊,可是怎么教训他们呢?最近咱们也打仗啊,犯错的都是巫族,也不是北金普通百姓,朕总不好冲进去滥杀无辜,主动挑起战争吧?”
打仗也得师出有名,怪力乱神从来不是打仗的理由。
齐元安放下卷宗,道:“我觉得你可以请云笙给你出主意 ,这是道门的事情,云笙肯定乐意反击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