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走下飞机,美国海军最高指挥官朝他敬礼。
这位老人从苏醒后除了劳累就只剩下被关押的时光,连他自己都忘记所受的伤。
好在血统能平复这一切,他期待这一天,很久很久。
“已经跟他们交代好了,他们会让路的。”美国海军最高指挥官把一枚勋章放在昂热手中。
依靠这枚勋章,昂热便可以进入加图索庄园旧址。
从二战时期开始,昂热就把手伸进了美国政坛和军界。多少年的沉淀,虽无法掌控这个国家,但可以影响走向,在某些特殊时期获得对应特权。
昂热摘帽,向指挥官示意行礼。
“您还跟当初一样,像个绅士。”指挥官回礼,“老师,我想问问,在飞机上讲述的那个故事里,您的那位老友在您心中到底占据什么样的位置,您还恨着他,对吗?”
昂热眺望另一个方向,指挥官顺着昂热的目光看去。天色像被打翻的砚台,提前三小时浸透云层。
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值得一看,沿这个方向能去往哪里呢……
指挥官回头,昂热依旧立在那里,继续眺望。
眼中蕴着怀念,过往云烟,他是如此孤独。
仿若又看到那条河,河畔的风清爽。
“我并不恨他,我也相信他所说的一切。”昂热对风说。
风再告诉给指挥官。
“那您为什么不愿意见他呢?”指挥官不解。
“他有他的使命,我有我的目标。我们已经见过了,如果有机会,兴许还会再见。”昂热收回目光。
“在哪儿?”
“这里。”昂热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回忆里,那个夏天,我还年轻,他也意气风发。”
指挥官目送昂热的离开,转身前是位孤独的老人,转身后背影瞬间笔挺高大,俨然是一位坚定的战士。
昂热一直相信着弗里德里希·冯·隆,尽管这位故友做过错事。
在弗里德里希·冯·隆说秘党里有问题的是加图索时,昂热就已经想好该制定怎样的计划。
弗里德里希·冯·隆说幕后者想唤醒那些龙王,昂热便打算将计就计。
昂热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