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槿去了三姨娘的院子,三姨娘依然还是风韵犹存,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虽然三姨娘现在已经算是沈长风的继室了,但是因为没有儿子,所以在沈府也没有什么话语权。
如今沈府基本都是二夫人当家,因为二夫人有两个儿子,感觉自己更有底气,所以在沈府也是腰板硬的不得了。
如今自己的闺女进了宫,在沈府自然就更加硬气了。
江素槿听着三姨娘讲这些事情,她心里也觉得十分的膈应。
但是她平时也不在沈府,沈府的那点家产,她也看不上,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只不过听着三姨娘讲的,二婶平时如何扣她的月例,她听着也着实是气得慌。
就在这时,二婶突然牛气哄哄的进来了。
“呦,侄媳妇也在啊!”
江素槿:“二婶怎么大清早的过来了?”
二婶扶了扶发髻上大金簪子,然后阴阳怪气道。
“我这就是劳碌命,这不大早上就开始算账,结果算了一顿,发现账目不太对,所以就想来找大嫂求证一下。”
三姨娘:“什么账不对付?”
二婶:“其实也没几个银子,就是我管这个家,这花钱的地方多了,眼看着银子跟流水似的,自然就想,想方设法的省出点银子来。”
“大嫂前不久找管家支了三十两银子,说是要给侄女做新衣裳。”
“给侄女做衣裳,自然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您后来又要了二十两,说是给侄女添置了书架子。”
“可是据下人反映,你好像没有买什书架子。”
“而且每月给了侄女月例了,按说就不该再额外支银子了。”
“要不今天你支五十两,明天他支一百两,那我这家啊,可就真没法当了。”
三姨娘:“突然给云云添置衣裳,是因为她要跟我去参加喜宴,想要给她做身像样的衣服。”
“书架子也不是没买,是那个尺寸不对,所以得要换一家打书架的铺子。”
二婶阴阳怪气道:“原来是这样啊,唉,以后这种事情,能省就省吧,云云还小,哪里需要做太贵重的衣服?”
江素槿:“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