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却能像是说自己的事情一般说出来,沈瑶初仍然感觉到了受伤。
沈瑶初强忍着情绪,故作淡然:“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和那块玉佩又有什么关系?”
慕以安笑了:“他妈妈去世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这块玉佩的主人。”
“什么意思?”
“意思是……”慕以安直视着沈瑶初的眼睛:“——你爸爸,是杀害禹川母亲的凶手。”
“你爸爸,是杀害禹川母亲的凶手。”
沈瑶初眼中闪过愕然,下意识道:“不可能!”
她的爸爸,在她心中向来是那个温暖的、慈爱的父亲。总是带着温暖的微笑,曾经是她的英雄和保护者。
沈瑶初的脸色变得苍白,目光紧紧地盯着慕以安,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谎言的痕迹。
“你开什么玩笑?”沈瑶初冷笑一声:“为了得到高禹川,就连这些拙劣的谎言你也要说?有意思吗?”
慕以安早就想到沈瑶初会不信,她语气平静:“但这是事实,我再怎么来假的,证据都不会说谎,这就是当时凶手的玉佩。”
沈瑶初:“不就是一块玉佩,又能说明什么?谁见到他真的做了这些?!”
“你信不信无所谓,重要的是高氏的股东信不信。”慕以安轻笑一声,眉眼微眯:“禹川想着能做高家的掌权人,拥有决策权,就是因为继承了他妈妈和爷爷的股份。但如果他跟杀害他妈妈的凶手女儿在一起,他就没资格继承股份,更没资格继续当这个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