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山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起来。
他收起笑容，微微挑眉：“都说了让你听话，不然，也不需要累这一趟了。”
高禹川抬头，目光和高禹山相撞，眼神里满是不屑。
“这是我答应的。”高禹川冷笑一声：“只要你能遵守你的诺言，我累死在这儿都可以。”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周围的工友们都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大家暗自揣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却都不敢打断他们的对话。
这枪口，谁也不敢撞。
“弟弟。”高禹山轻蔑地笑了声：“我本来是希望我的出现，能让你的工作轻松一些。大家知道你是高禹川，或许会对你好一些。但看来，你并不需要。”
“我不会做这种蠢事的。”高禹川毫不犹豫地说道。
高禹川心里清楚，既然高禹山安排他来做搬运，甚至后面安排他做更为低级的工作，就不会想办法让他轻松一些。
他的目的，不过就是要故意磋磨他，让他痛苦。
可这对于他来说，又算得上什么痛苦呢？
这点身体上的痛苦，和沈瑶初的性命想必，根本不足挂齿。
“行，既然你愿意做这些，那我就依你。”高禹山缓缓转身，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
高禹山目光落回高禹川脸上，他抬手轻拍高禹川的肩膀：“那你，自求多福。”
高禹山的手轻拍在高禹川的肩膀上，这一动作在听不到他们对话的人眼里，看来更像是兄弟之间的亲昵和关心。
可字句之间，都透着两人的冰火不容。
也点了点周围的人，就算高禹川有身份，此刻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搬运工。
高禹山高总要折磨他，大家就不能待见他。
感受到高禹山的手轻拍在自己的肩上，高禹川的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偏了偏肩膀，避开了高禹山的触碰。
他不习惯这样的接触，更讨厌高禹山的虚假与试探。
高禹川双眼仍旧平静，没有因为高禹山的举动而表露出任何波澜，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与反感。
他看着高禹山，眼神冷漠而疏离：“无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