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安现在过的日子或许在寻常女子眼中,太过寻常。
女子操持内宅,男子在外拼搏,夫妻携手同心同享富贵共渡难关,但于她而言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让她觉得轻松新奇。
唐陌美滋滋的,神色间有些得意,又闲话了几句后问他岳父怎么还没回信?
辛安的家书送出去有段时间了,让人等的着急。
“算算日子我爹才收到信不久,再等等。”
辛安也着急,但着急无用,“与其惦记这个,不如再去一趟庄子,谨王是不是该回来了?”
唐陌回忆一番,“我记得是冬日,但你提醒是,是应该去看看。”
“正好让杨管事送几盆茉莉花来。”
“说起来咱们的机遇不少。”
两人都笑的美,看对方都觉得非常顺眼,连门口转悠的肉球都格外可爱,可他们的好心情不能传递给唐荣,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他除了窝火什么办法也没有,对陶怡然也没有好脸色,即便陶怡然最近两日伺候的很是用心。
“这些事让下人来就好,你去歇着吧。”
陶怡然坐着放下手里的帕子,“荣郎受伤我心中不安,就让我做些事吧。”
唐荣也没坚持,只是叹了口气,“短时间内我遭遇了两次意外,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之事。”
这话饱含深意,陶怡然心中咯噔一下,担心唐荣会以为她不详,“许是有人蓄意为之。”
“上一回不是怀疑是和荣郎争抢礼部差事的人吗?”
“这次是否也一样?”
唐荣‘嗯’了一声,“也有这样的可能。”
成亲之前他什么时候遭遇过意外,在京中名声向来极好,自从成婚后便总有不顺之感,总觉得有一股力量在拉扯他,不让他往前。
那感觉很微妙,抓不住。
陶怡然宽慰道:“父亲已经命人全力追查,若是认为一定能找出幕后主使,荣郎宽心些。”
“等过些日子,我想去南渡寺为荣郎祈福。”
送药进来的刘姑姑听到这句话,等唐荣吃过药才委婉的谈及春华院的风水,“听说这院子早是给二公子,要不请个大师来看看?”
她已经听了些外面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