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受够了徐怀的滥杀无辜。”
“我耽误了一会,带侄女抱着孩子,站在城墙上,和他相公说了一会儿话!”
“徐怀这么做,就是在赌,赌将军您会心软,让他和下面士兵入城。”
“哪怕他通敌叛国,和齐国蛮族勾结,但他下面的士兵家眷,将军您不忍心,看着他们活活饿死在你面前。”
“他在道德绑架您!”
“又不能杀,老子真想一枪崩了他!”
战承胤单手背后,腰身如松竹挺拔,在新营帐内来回徘徊。
“那么,就崩了他!”
“最好让他陷入昏迷,下面将士失去管控,他们一定会入城。”
“至于徐怀身边还能留下多少人,看他造化了!”
陈魁一拍桌子。
“将军,您这主意好啊,属下这就去办!”
战承胤阻止他。
“不急,最少不能大白天的去做,因为能看见。”
“夜晚,从密道出城,在他营地后方开一枪,别打死,昏迷即可!”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谁放的抢。”
“打开西门,让想入城的士兵,迅速入城。”
“你拿侄女夫君,让他去游说,里应外合,人不就全进来了?”
陈魁哈哈大笑。
“将军,我怎么没想过这个方法,行,我马上安排人去执行!”
“嗯,还不到午时,先去喝酒吃饭,晚上再执行。”
“神明又送来一车肉,五千箱酒!庆功宴今日摆一天,才能轮全城百姓都吃上一顿。”
陈魁听见一车肉,五千箱酒,眼睛都亮了。
他大笑回:“好,我和陈武去喝酒了!”
战承胤目送陈魁离开,把压在桌上的禹国君主密函拿出来。
上面写:“胤兄,镇关大捷,禹国宗霍容恭喜您。”
“如今,启国皇帝更不能容忍你,是否在考虑来禹国,禹国四十万兵力全听你令。”
“若是,你想吞并启国,霍容鼎力相助!”
“你再考虑,带战家军和镇关百姓入禹国?”
他看完密函,放在火上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