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厂厂卫,奉旨缉拿袁家余孽。”
“你们非但不配合我们东厂行事,还敢阻拦我们东厂,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为首的一位厂卫一脸阴冷的对视着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
本来他们已经追到了这南疆边关之地,只要镇南军配合他们。
哪怕是袁子鸣他们那些人真的逃出了关,有镇南军的铁骑追击,袁子鸣他们也不可能逃得了。
可是现在,这些镇南军非但不配合他们不说,还把他们围了起来,要让他们束手就擒。
这让这些厂卫愤怒之极。
东厂厂卫?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闻言,不屑的冷笑一声。
“你们以为拿着一个东厂的破铁牌子,就能证明你们是东厂的人了吗?”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截杀了东厂的人冒充的。”
“本将再说一遍,下马束手就擒。”
“否则,别怪本将对你们不客气。”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再次的说了一遍。
脸上已经闪烁出了不耐烦的冷冽之色。
要是这些厂卫不束手就擒,这位将领真的可能会下令对这位厂卫动手。
听到这位将领的话,为首的那位厂卫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杀出去。”
为首的那位厂卫抽出月牙刀,直接策马扬鞭的杀向了围着他们的这上千骑兵。
束手就擒?
开什么玩笑。
他们东厂的人可从来没有束手就擒这一说。
更何况,为首的厂卫已经看出来了,对面的那位将领,在他们表明了东厂的身份,拿出了东厂的令牌,还要让他们束手就擒。
这分明就是有意的刁难他们。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直接动手了。
“杀。”
后面的厂卫也跟着纷纷的抽出月牙刀杀向了那些骑兵。
看到这些厂卫动了手,那位将领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还真有不怕死的。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也直接挥了挥手。
上千骑兵也直接策马开始围杀这三十多位厂卫。
兵戈之声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