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谢氏继承人被刺这事便有了着落,原来一切都是鲜卑人的手笔!且还欲嫁祸杨氏!
这下建康的所有人,无不痛骂鲜卑人卑鄙无耻的。
一处小别院里,洛岐搁那咒骂,“鲜卑人到底怎么回事?谢伯安又未入仕,还有我妹妹只一介小女子,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将这恶毒手段用到阿沁身上!”
边说他还边猛拍案几。
乙弗兰跪坐在他对面,脸色略略尴尬。
洛岐又继续骂,“阿兰你是不知,阿沁那一双手全是翻开的血肉,没一块好皮,可怜我的阿沁一双弹琴作画的手,如今被那贼子害成这样!阿沁自小就没受过这苦!”
洛岐恨恨道。
自他将娉儿捡回来,可不宝贝地养着吗!
这贼子太也可恨!
对面的乙弗兰拿眼瞧了瞧洛岐带着怒容的脸,而后敛眸,为他添茶,道:“洛郎,莫气,喝口茶润嗓子。”
洛岐接过乙弗兰递来的茶盏,抿了一口,而后道:“还是阿兰贴心,哦,方才我骂的鲜卑人与阿兰无关,坏事是那些当政者要做的,阿兰你只是一个平头百姓,郎君知晓与你无关。”
乙弗兰清浅一笑,端的是温柔体贴,“洛郎不必解释,阿兰都明白。”
洛岐一脸动容,又去拉过女子的素手,软和了脸色,温声道:“好在阿兰懂我,郎君只是太担心阿沁了……他们伤谁不好,去伤了阿沁,我怎能不恨?你也知晓的,阿耶就我与阿沁两个孩子,我自是要爱护妹妹的。”
“阿兰都懂,洛郎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听闻妹妹受了伤,我也担忧着呢,不知阿沁妹妹如何了?”
“阿沁那双手,还要再仔细养些日子,此外,她受了不小惊吓,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还有谢氏大郎君,昏迷了好些日子,如今也还卧病在床。
本来,阿沁与谢氏大郎君两心相悦,即将谈婚论嫁,哪知遭此变故,又耽搁下来了……哎……”洛岐一手撑着额头,连连叹气。
“这么严重?”乙弗兰讶异地微微张嘴,继而又关切道,“那……我能去探望妹妹吗?”
洛岐抬眼轻轻看了她一瞬,看得乙弗兰莫名紧张,案几上的手下意识捏紧,这时洛岐道:“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