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他们甚至鄙视习武之人,觉得是粗鄙莽汉,难登大雅之堂。
谢氏族学是难得一见要求学子学骑射的族学了,瞧瞧,这不就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了。
叫你们鄙视学武,这下打脸了吧。
其他女郎们听了谢四娘这话,对洛女郎也由衷地多了几分敬佩。
一个士族女郎竟能吃得下这份苦,每日练习骑射,难得,属实难得。
谢四娘矜骄道:“洛表姐外柔内刚,既贵女的端庄婉柔,也有勇士舍生忘死的勇气,怎就不配做我谢氏妇了?”
谢四娘话落,不忘往那两个嚼洛沁舌根的女郎瞥了眼,那两女郎当即羞愧难堪地僵在了原地。
谢四娘这话就是在告诉在场诸位,洛沁是他们谢氏认可的人,他们谢氏都没说什么,哪轮得到这些外人来说三道四。
在场谁不是大家族出来的人精,谢四娘话放到这儿了,女郎们互相对视一眼,当即赞美:“如此说来,洛女郎可是个忠义之妇,不是那等遇险只会哭哭啼啼,拖男人后腿的。”
“对啊对啊,洛女郎当得了花神,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才貌双全,在整个建康里都是顶尖的啊!”
“对对对,如此,与大表兄果真相配啊。”
……
这下再没人敢胡说洛沁什么了,毕竟谢氏自己人亲自下场说了,她们这些表亲女郎没资格置喙。
谢四娘环绕一圈,见大家伙连着称赞大兄与阿沁姐姐,谢四娘满意了,脸上浮现笑意,一时间又变回之前的其乐融融。
那厢,洛沁扶着谢筠回房,一路上她担忧又愧疚,“伯安,是我不好,没提前打探清楚,没想到花园里这么多女郎。”
谢筠虚虚笑笑,“无事,不是你之过。”
“伯安你现在还好吧?”
谢筠捂着胸口,“还成,缓过了那一阵便好了。”
洛沁犹不放心,将人扶回去,倒了杯温水给他润喉,待勿言带府医过来,给谢筠把完脉之后,说他没什么大碍,只需继续静养,这下,洛沁才放心。
谢筠没事后,洛沁又回想花园里的那一园子美人,问谢筠:“伯安,谢府何时有这么多女郎了?我之前怎么不知晓?”
谢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