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看到傅凛鹤回应的方玉珊皱了皱眉,忍不住朝严曜和时觅看了眼,明显不信,又给傅凛鹤回了个信息:“既然是你安排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但微信那边没回复。

    久等不到回复的方玉珊面色已有些沉,不由又看向时觅。

    坐她对面的小姐妹也忍不住困惑朝时觅看了眼,又看向方玉珊:“怎么了?”

    她不认识时觅,也不认得她。

    方玉珊摇了摇头:“没什么。”

    眼睛却依然盯着时觅,略带赌气且不算小的音量,加上过于强烈的存在感,时觅不由拧了拧眉,下意识回头,视线和方玉珊相撞。

    方玉珊还举着个手机,毫无被抓现行的尴尬,看她看过来,也仅是平静看了她一眼,也不打招呼。

    时觅也没去打招呼,只是在简单的眼神对视后便平静把视线收了回来。

    严曜若有所思看她:“熟人?”

    时觅笑笑点头:“嗯。”没做过多解释。

    没能得到时觅主动打招呼的方玉珊已经沉了脸,但又端着长辈的架子过不去,大概是为了敲打时觅,她又拿起手机,给傅凛鹤发了段语音:“凛鹤,你也别什么都帮着时觅瞒我。你工作忙归忙,还是要管管自己的老婆,时觅到底是结了婚的人,虽然我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让熟人看到了会被说闲话的。”

    她没刻意压着声音。

    时觅听得到,但没回应,只是没事人一般小口小口地喝着茶。

    微信那边的傅凛鹤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方玉珊长辈架子端习惯了,受不了被两个小辈这么忽视,脾气当下压不住了,起身朝时觅走了过来,人在时觅和严曜之间站定,视线若有似无地瞥了眼严曜,又看向时觅:“觅觅,这位是?”

    她态度客气得体,时觅也就客气给她介绍:“这是我师兄。”

    方玉珊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圈严曜,冲他伸出手:“你好,我是觅觅婆婆。”

    严曜客气点了个头:“您好。”

    没有方玉珊想要的毕恭毕敬,也没有她以为的惶恐不安,方玉珊不由打量了眼严曜,暗暗皱了眉,又忍不住看向时觅:“觅觅啊,你是有老公的人,和异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