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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凛鹤回了车上,但并没有离去,人坐在驾驶座上,心脏像被什么揪扯着,生疼且空。

    他选择了让大脑放空,而后在短暂的放空调整后,理智重新回笼,俊脸重新归于平静。

    他启动了车子引擎,缓缓把车子驶了出去,在驶出机场大转盘即将转入马路时,他偏头往停机坪扫了眼,那架飞往苏黎世的航班正在缓缓起飞。

    他神色空茫了一秒,脚下的刹车慢慢踩了下去。

    他把车停在路边,他坐在车里没动,黑眸看着那架平稳起飞的飞机慢慢从地面滑向长空,直至渐渐变小,再也不见。

    傅凛鹤从没疼过的胃突然痉挛般收缩着疼,连带着整个心脏和胸腔都疼了起来。

    他抬手压了压心口,冷淡收回了视线,拿起手机看了眼,静默片刻,而后翻出时觅微信,指尖在她的主界面稍作停顿后,干脆利落地把“时觅”两个字从他的通讯录删除,一同删掉的还有她的手机号。

    做完这一切时,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重新启动了引擎,面无表情地把车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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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凛鹤直接回了公司,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公司人已走得差不多了。

    柯湛良本来也是要走的,没想着刚到门口便看到一脸平静走进来的傅凛鹤。

    他诧异朝他身后看了眼,没看到时觅,又忍不住看向傅凛鹤,小心询问:“傅总,就您一个人回来吗?”

    傅凛鹤看也没看他:“不然呢?”

    柯湛良:“……”

    傅凛鹤已绕过办公长桌,在电脑前站定,左手顺手拉开了抽屉,扫了眼抽屉里的东西,又看向柯湛良:“有胃药吗?”

    柯湛良:“……”

    傅凛鹤:“给我颗胃药。”

    “啊?哦。”柯湛良反应过来,赶紧去给傅凛鹤找了颗胃药,并体贴把温水送上,看着傅凛鹤服下,又担心问他:“傅总,您没事吧?”

    “没事。”和过去一样冷淡平静的低沉嗓音。

    柯湛良却犹不放心,也有些想关心后续:“那时小姐……呢?”

    说完便见傅凛鹤动作一顿,逆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