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稍稍偏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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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从窗楞洒落。
时觅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依旧陌生的街头。
唇上还残留着傅凛鹤刚才留下的气息。
耳边也还残存着他刚才稍显粗重的喘息和怒意。
时觅其实是有点读不懂傅凛鹤的,他平日里太平静太沉稳了,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并不多见,她有点不明白他突然的情绪变化。
这和她认识的傅凛鹤有点不一样。
但她也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傅凛鹤的后知后觉。
他们没有这样的感情基础。
手掌再次不自觉落在小腹上。
时觅总觉得,傅凛鹤的转变还是从知道孩子的存在开始的。
他向来喜欢孩子,自然也不会愿意让孩子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环境中长大。
手机在这时进了微信视频。
时觅看了眼,是林羡琳打过来的。
时觅按下了接听键。
“这么晚还不睡呢?”时觅问,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国内已经进入后半夜了。
林羡琳打着哈欠:“哪有时间睡啊,最近都忙死了,刚沟通完合同的事。”
时觅皱眉:“什么合同这么晚?”
“不就是傅凛鹤家辉辰酒店入驻我们商圈的事……”林羡琳嘴快抱怨完,才想起又不小心在时觅面前提到了傅凛鹤,下意识闭上了嘴,手也跟着利落地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她可没忘记之前和傅凛鹤谈工作时,时觅给她说的,不想再关注傅凛鹤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