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视线和傅凛鹤视线相撞,两人均是眉目不动地看了对方一眼,神色没有丝毫波动。

    严曜先转开了视线,看向时觅,点点头:“嗯,你先忙吧。”

    时觅点点头,和严曜道了声别,朝傅凛鹤走去。

    傅凛鹤开了副驾车门。

    时觅拉开车门上车。

    傅凛鹤朝严曜看了眼,启动了引擎,问她:“你们现在一个班?”

    时觅点点头:“嗯。”

    傅凛鹤又朝后视镜里已经转身离去的严曜看了眼:“他就是你想要的爱情吗?”

    时觅:“……”

    她不解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也正看她,黑眸静冷。

    时觅意识到他说的是严曜。

    “我不知道。”她说,她没有和严曜进一步接触过,也没做过情侣,并不知道严曜符不符合她对爱情的期待。

    但这样的答案落在傅凛鹤耳中却成了另一层意思。

    不知道意味着有进一步观察和发展的可能。

    他以为时觅会说“不是”,就和每次拒绝他一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中间值。

    但显然,那个男人于时觅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认知让傅凛鹤心里的闷堵更添了几分。

    他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启动了引擎。

    时觅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明明还是平静无波的侧脸,但微微绷紧的侧脸线条泄露了他此时无形中散发的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