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和家里人的关系怎么样,是不是时家的亲生女儿,幼年时有没有过什么特殊经历之类。”
“啊?”柯湛良再次困惑,好奇的毛病再次犯了,“查这个做什么?”
话音刚落抬眸便撞上了傅凛鹤静冷的眼神,当下闭上了嘴。
“我马上去查。”好一会儿,柯湛良才镇定答道。
“明天给我反馈。”
傅凛鹤说完就关了视频,耳边重新归于平静。
傅凛鹤看了眼手机屏幕,转头看向时觅紧闭的房门,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上午时觅看到上官临临手串时的怔然神色,那是一种纯然空茫的神色。
傅凛鹤不知道时觅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空茫失神的神色,看着……像是认得那东西,但在他后来和她的对话里,她却是否认的,只是那种否认里还是带着他不熟悉的茫然,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手机在掌心轻轻转动着,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压着手机。
傅凛鹤很清楚,其实未必就是时觅像沈妤,是他总在有意无意地把时觅和沈妤合为一体。
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细节,她们任何一个可能的相似点都会让他心头剧跳,生怕错过什么。
傅凛鹤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把两人看成一个个体,哪怕时觅已经明确否认她不是沈妤,但傅凛鹤很清楚,他根本无法接受时觅以外的人成为沈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