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罪恶感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种复杂的心情。

    “我先去上课了。”最终,时觅只能借由上课短暂地逃避这个问题,沈清遥看到上官临临的反应太过强烈,她没法完全忽略那一幕。

    傅凛鹤轻点头:“嗯。”

    他送她到楼下,看着她上了楼,背影消失在楼道转角,才转身回了车。

    上车时,傅凛鹤看到副驾驶座背靠上沾着的长发丝,视线微顿。

    他伸手把发丝捡了起来,头发很长,带着微微的卷曲,是时觅的头发。

    这个座位只有时觅一个人坐过,也只能是时觅的头发。

    傅凛鹤把发丝缠绕在手指上,任由发丝一圈圈地在长指打转,黑眸半敛,迟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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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遥跟着上官临临到了学校才发现傅凛鹤也在学校门口,他看着上官临临进了教学楼,这才走向傅凛鹤车子,弯身敲了敲窗。

    傅凛鹤懒懒抬眸看了他一眼,按下中控锁,开了副驾驶车门。

    沈清遥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怎么也在这儿?”沈清遥问,想起刚才他送时觅下楼的事,“对了,刚那个女孩谁啊?”

    他其实没有见过时觅,倒不是没机会见,只是刻意不见。

    当初对于傅凛鹤突然结婚一事,他和家里人都是有些微妙的,毕竟在他们看来,傅凛鹤这些年是一直在等沈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