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皮底下看着总没错,毕竟这是和沈妤有关的唯一线索了。”
傅凛鹤看向他:“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但希望你不是在引狼入室,让人鸠占鹊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傅凛鹤说完,没再多言,转身就走,人走到天台门口时习惯性掏出手机,而后看到了时觅发过来的短信:
“我先回公寓住了,我带过去的东西不多,你帮忙打包一下,让人送到公寓吧。”
傅凛鹤脚步一顿,黑眸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沉默半晌。
他并不意外时觅会以这种方式通知他搬离,从一开始他强迫她搬到酒店一块,他就知道时觅只是在应付他。
她从不会和他硬碰硬,只是面上假意顺从,暗地里自有她自己的计划和打算,就像申请大学和离婚一样,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等她准备妥当时再简单通知他结果。
这一次也一样,其实从他试图证实她和沈妤是一个人时,她已经在计划着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