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脸上也露出了笑。
时觅也不由微笑,悬了一路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一路近二十个小时几乎没睡过,加上时差的影响,人一放松,困意就卷了上来。
时觅趴在小沙发上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极沉,一睡就是三个小时,但到底是没洗澡,房间沙发也小,睡得不舒服。
后半夜时时觅被身上的黏腻腻醒,人也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糊感,只是本能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和毛巾,就开门进了洗手间。
时觅是洗到一半才彻底清醒过来的,想起她在傅凛鹤家。
这一清醒就让时觅尴尬起来。
夏天睡衣清凉,她刚只随手拿了件偏轻薄的吊带丝绸睡衣进来,别的什么都没拿。
这样穿出去要是和傅凛鹤撞上……
时觅垂眸看了眼身上过于贴身的睡衣,手下意识往胸前挡了挡,迟疑地往门口看了眼,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已经这么晚了,不会这么倒霉才是,边试探着拉开洗手间门,没想着隔壁书房门也刚好拉开,傅凛鹤刚好从书房出来,一眼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觅。
两人目光撞上。
时觅:“……”
傅凛鹤似是也没料到会遇到她,视线在她光裸的肩上停了停,又移开,人也跟着微微侧过身。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傅凛鹤问,并没有看她。
“已经睡过一会儿了,刚睡醒。”时觅轻声回,试图让声调平稳,虚挡在胸前的手也借着擦头发的动作不自在地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