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那他看到你家人了吗?”
时觅:“……”
傅凛鹤:“没看到人就把你一人落下,那不还是他的问题吗?”
“人家也没义务留下来照顾我……”时觅忍不住替严曜说了一句,辩驳的嗓音又在傅凛鹤凉凉看过来的眼神下弱了下来。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总是对的,是吧?”傅凛鹤说。
时觅:“……”
傅凛鹤看了眼满地狼藉,又看向她还稍显苍白的脸,没忘记刚推门进来时她蹲在地上时的痛苦神色,人已在病床前坐了下来,手背已贴向她额头:“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
他手掌还带着点空气里的微凉。
肌肤相触时时觅没敢乱动,只是轻声回他:“刚有点头晕,拿热水壶的时候一下没拿稳,就摔了。”
傅凛鹤看向她:“现在还晕吗?”
时觅迟疑着点点头:“现在躺着好点了。”
傅凛鹤:“除了头晕还有别的不舒服吗?”
时觅:“有点点反胃。”
“不过现在躺着舒服很多了。”
时觅说着手不自觉往胸口压了压,手肘勾着枕头想挪过来抱躺住。
傅凛鹤看到,替她把枕头拿了过来,让她头颈枕靠在枕头一端,另一端腾出来抱住了。
“医生过来看过了吗?”傅凛鹤一边帮她调整枕头,一边问道。